我癫痫发作时,柳昕沫正在宴厅中央与男秘书贴身共舞。
即便我口吐白沫,陷入昏迷,女人依旧揽着男秘书的脖子,言笑晏晏,耳鬓厮磨。
回家途中,我在车里的储物柜里,发现价值百万的男士腕表。
没等我开口,柳昕沫皱眉抢过去,冷声说:
“不是给你的。”
我点了点头,将车开到前方路口的婚纱店,停定。
平静道:
“我还有点事,你自己先回去吧。”
耗时半年,为柳昕沫亲身定制的婚纱长裙,如今想来,是该退掉了。
我刚走进婚纱店,柳昕沫就下车追了上来。
她将一件男士大衣狠狠丢砸到我脸上。
骂骂咧咧说:
“顾源,你什么时候能改掉丢三落四的臭毛病?”
柳昕沫有洁癖,从不允许车上落下任何属于我的东西。
看一眼地上的外套,我淡然开口:
“不是我的。”
听到这句话,女人马上缓和脸色,一脸珍惜的将外套捡起,收叠。
我知道,衣服是杨旭的。
每回杨旭故意落东西,都能引起我和柳昕沫歇斯底里的争吵。
唯独这一次,我没有任何生气迹象。
只是转身,向店员报出手机号。
店员笑盈盈说:
“二位来的正好,你们定制的婚纱西装都已缝制完毕,可以试穿。”
没等我拒绝试穿,刚对我发错火的女人,冷哼一声,踩着高跟鞋直接走进了换衣间。
十分钟后。
我穿着西式礼服,站在柳昕沫面前。
她朝我扯了下嘴角:
“这么名贵的西装被你这种五短身材穿在身上,真是有够暴殄天物。”
我没有反驳她,而是拜托店员为我拍张照片,留作纪念。
见我毫不在意身穿婚纱的她,柳昕沫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。
此时,她的手机响了。
是杨旭打来的。
年轻男孩向女人抱怨,自己最喜欢的外套大衣不见了。